白喻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懵逼了,但很快又想到这张唇刚刚才离开另一个女人的唇,于是便不假思索的推开了禁锢着她的沈方衍。

“你嫌我脏?”

沈方衍两眼要喷火似的看着白喻,仿佛她敢说出那个肯定的答案,他就会立刻要她好看。

“不是,我没刷牙。”白喻违心的说出这句话后,有些躲闪沈方衍火辣辣的目光。

“哼,也对,像你这种肮脏的女人哪有资格嫌弃别人。”

白喻在心里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住,不要跟这种毒舌男一般见识。

沈方衍可不打算在口头上放过她,“白喻,你真是做妓女的好料子。”

白喻再也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才有做嫖客的潜质。”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收回还来得急吗?

答案肯定是不行的。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对方越发紧锢的双臂,一阵天旋地转,她已被拦腰扛起。

耳边咬牙切齿的传来一句:“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你的谬赞了。”

白喻这下急了,她不该刺激暴躁易怒的沈方衍的。

“你快放我下来,我错了,我再也不这么说你了。”

等到被抛回熟悉的大床上时,白喻赶紧爬到床的另一头。

“沈方衍,医生说我这个月都不宜进行房事,你放过我好不好?”

危险的眸子微眯,口吻却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无情:“白喻,我放过你,那谁又能放过我呢?我是对你太好了吗?以至于你都忘了自己是一个杀人犯的事实?”

“不,我不是!”

“你不是?那卷宗上写的都是假的咯,还是说,你想再回一次监狱?”

果不其然,在他说出监狱这两个字后,白喻的身体明显的在发抖。

她拼命摇头,“不,我不想。”

“这可由不得你。”说罢,正欲转身离去,却发现衣角被拽得死死地。

“我答应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什么都答应?”

白喻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取悦我。”说罢,他就好整以暇的看着钱浅。

他就是要践踏她的尊严,就是要让她生不如死,这样,才对得起他让她苟且偷生多活下来的这三年。

因为他深知,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白喻艰难的抬起双手,颤抖着替他解掉衬衫扣子,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解了小半天才解掉一颗。

沈方衍不耐烦的打掉她的手,刚想重复之前的动作,却发现被人从身后抱了个瓷实。

一股强烈欲望快要淹没他,他反身把她压倒在床上,快速的撕扯她的衣服。

他的唇一寸一寸的勾勒着她的唇形,一只手伸向她小巧的耳垂,不时的挑逗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强烈的感官体验刺激着白喻,她突然发力推开了嘴上的钳制,然后朝着身前的人,“噗”的吐了出来。

沈方衍的欲望就这么被兜头而来的一盆水给浇灭了,顿时脸黑得像煤炭,迅速闪进了室内浴室。

不知道洁癖是不是所有总裁的通病,反正沈方衍是一个有着重度洁癖的人。

白喻心有余悸的想,今晚终于逃过一节了。然后飞也似的跑去了二楼楼梯间的浴室。

这一晚,以白喻一夜好眠落下帷幕。

而另一边的沈大总裁,却是欲求不满孤枕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