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不报非君子,所以方成立刻就决定以牙还牙。

跑到镇上买了几大桶红油漆,等到入夜之后,他就提着油漆桶来到了张家村,一路上没有惊动任何人,很快就找到了张德利家。

这时候人们都已经睡了,方成也不担心被人发现,大晚上的谁没事儿在外面溜达?

将油漆均匀的泼在张德利家大门上和院墙上面,他买的油漆很多,沿着他家小楼的外墙壁都洒了个遍。

之后他如法炮制,在张宏家也做了同样的事,临走的时候忽然想起来张德利家好像在村子外面种了一些药材,想了想,干脆将那些药材都拔走,不用担心拿不完,都堆在土地庙空间里面了。

也不是什么之前的药材,党参而已,市场价一般在三十块一斤,不算纸钱。

有着土地传承在身,他只需要一个想法,党参就自动从地下钻出来然后消失不见,不多时,一亩多地的党参就都进了方成的土地庙空间里面。

“干旱,贫瘠,病虫害,这块地完蛋吧!”

方成恶狠狠地诅咒,然后就回家去了,一路上走的飞快,没有光线也不影响他的视线,和白天一样。

做完这些方成只觉得神清气爽,果然,坏人就不能惯着,更何况自己还是受害者,报复一下怎么了?他完没有心理压力。

第二天天刚亮,他就听到外面响起大头的咆哮,门外似乎还有人在拍门,大木头门被拍的‘砰砰’响。

“谁啊?”

方成有些不开心,大清早的就这么闹腾。

打开大门,就看到张德利带着几个跟班正在大门外站着,一个人还在猛烈的拍门,似乎要把自家的大门拍烂才肯罢休。方成忽然打开大门,他来不及反应,差点一巴掌拍在方成脸上。

下意识地一脚踢了出去,那人‘哎呦’一声倒飞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停下。

“干什么呢?找事儿是吗?”

方成语气不善的喝问,一点也不觉得抱歉,被踹飞了也是活该。

“方成,你总算出来了,说吧,我家那油漆是不是你泼的?”

张德利阴沉着脸叱问道,不过总算还记得上次被一脚踹出去的教训,没敢直接动手。

“你哪只眼看见是我泼油漆了?”方成皱眉,暗道张家村的人果然蛮横,没点儿证据就敢上门找事。

“就是,你以为都跟你们张家村的人一样不干人事儿?欺负我们村没人是吗?信不信让你走不出去?”

旁边还围着好几个村里人,随着时间推移,还有更多的人正走过来。

说话的是方丹,他家就在方成家不远的地方,第一时间就发现这些人了,直接就过来给方成撑腰。

“草你酿谁裤腰带没系紧把你放出来了?你这么嚣张咋不上天?”

张德利身后一个壮硕的青年骂道,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背心,强壮的肌肉将背心撑得鼓鼓囊囊,胸口一簇黑毛跟野草一样蛮横生长。

“张永军你装什么装?吓唬谁呢?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是吧?”

方丹也是火爆脾气,眼一瞪会骂道,针锋相对,丝毫不客气。

方成没说话,直接抬腿走了过去,一言不发就是一脚,直接将穿着黑背心的张永军踹了出去。

“玛德偷袭老子,草!”

滚地葫芦一样的张永军黑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盯着方成骂道:“你个鳖孙有种,草拟酿的老子弄死你!”

说着就红着眼往方成这边冲了过来,健硕的身躯像个小坦克一样带着一股惊人的气势。

“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儿!”

方成双眼精光一闪,控制着张永军脚下的泥土悄然向一旁移动,张永军哪儿能注意到这种事,一脚落地就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而方成则左脚踏前,右脚抬起又踹在了他胸口。

“草!”

张永军再次变成滚地葫芦。

方成看都不看他一眼,对着张德利问道:“一大早的你就到我家找事,想干啥?是不是上次挨揍挨的不够还想让我再打你一顿?”

张德利压下内心的惊惧色厉内荏的道:“你敢做不敢认?是不是你往我家墙上倒了油漆?”

“脑子有病是吧?”

方成懒得搭理他,反正这事儿谁也找不到证据证明是他干的,只要他不承认就啥事儿也没有。至于说按照村里的规矩动手,那他更不怕。

“你……”

张德利被气的涨红了脸,但是又不能说是自己先往人家门上泼油漆,人家这是在报复,真要是承认了他毫不怀疑自己真的走不出村子。

这时张永军又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管身上的泥土灰尘,走到方成跟前说:“你个孙子还他娘有点儿本事,来,咱们再来过,爷爷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记吃不记打是吧?让你嘴巴干净点儿没听到?是不是刚从厕所吃完饭过来?”

方成皱眉,心道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看不出来他跟自己完不是一个层面的人吗?

“尼玛币你才吃屎呢!”

张永军张嘴就骂,见方成眼神一冷,忽然打了个哆嗦,然后就看到方成快步走向自己,刚想出手,胸口就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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