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车厢足够的大,但堆上那么多的东西,空间明显小了很多,孙孝成体贴地当起了车夫,把后面留给了大哥他们。

赵麟这货骑马策行,红玉本想也随着他一起,可无奈还有一个小累赘,娘俩只好留在车里面,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潇洒。

麒麟帮骑马是一项必备的技能,故冬雪的骑术就不用说了,也兴起地骑上另一匹骏马,那马上的英姿飒爽展现了她另样魅力的一面。

来的时候坐马车可把她颠坏了,可又不好搞特例,只好硬着头皮撑着了。反正她有武功傍身,倒也不觉得辛苦。只是难为身边那时不时还有给她当靠枕的那位。

这样自由自在、肆意驰骋的场景让柏涛不由深深地为之痴迷,所以在被问及要不要同乘一骑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拉住冬雪伸出的橄榄枝,被她用内力一带,人飞上了马车坐在了她的前面。因为这样坐姿,对于不会骑马的来说最安,由骑马者在后面操控并保护着。到底是练家子,力气比他这个男人都要大,真让人担忧以后要是他们两口子要是打起架来,斯文文弱的柏涛绝对是受着的那位。

被自己的女人这样护在怀里,柏涛并不感觉尴尬,相反有一种驿动的情愫在心间酝酿发酵,亟待着喷涌而出。

冬雪也是,来时有他的贴心和照顾,现在该换做她来了。这样揽着他,感觉自己和他的心贴的是那样近,就是在平时也很少这样亲近。冬雪的脸颊一直红通通的,不知是被风吹的,还是羞红的……

而周熹也坐到了车前面,和孝成有一句每一句地唠着,兄弟俩第一次这样闲适轻松地相处着,就这样车厢内只剩下红玉母子和周夫人她们。

到底同是母亲,心中的母性早已觉醒,不过又被重新唤醒罢了。周夫人慈爱地逗着那正“啊啊”学音的小婴儿,还时不时地帮忙抱上一阵子。

这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红玉的负担;来的时候大多都是赵麟抱着的,只是宝贝吃奶的时候才交给她,所以一路上倒也和谐轻松。

因为时间充裕,事情也已经办完了,众人心情惬意地慢慢往回走,比来时徒增了不少闲情逸致。

回到上河村那会儿,周芸芸正在柱子家和大叔大婶讲京城的稀罕事,听说他们回来了,虽说她没心没肺,但仍拉着柱子心神不宁地赶回来。看看爹娘有没有给她稍个一言半语的,表面上显得不挂心,其实心底里还是牵挂着,担心爹娘因为自己的事情气坏了身子,那她的罪孽就深重了。

刚站稳脚跟的周夫人就急切地寻找那日夜牵挂的人儿,这丫头真是心大,自己就是追到了这儿,也愣是没见到人影。

“香儿,你芸姐姐呢?”知道她挂心的事情,孙孝成顾不上休息片刻,就问正在忙活招待客人的莲香。

“那不是吗!”正欲回答的莲香眼尖地瞧见刚走进院门的一对,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没想到他们回来的正是时候。

芸芸没想到爹娘会跟着回来,一时怔住了,突然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赶紧松开两人那缠绕纠缠的十指。低着头认错般的喊了声“娘亲,爹爹——”,声音如蚊子一般小不可闻。

那亲密的互动早看在了周熹夫妇的眼里,周夫人是又气又恼,还未结婚就与别的男人有肌肤之亲,这些年的教育培养都喂狗了吗,真让人怀疑眼前的这个放荡不羁的丫头真是自己那乖巧听话的女儿吗?

“你还知道你有爹和娘啊!”周夫人仍然对她离家出走的事情耿耿于怀,原谅她是另一码事。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终于见到人了,周夫人眼角不禁润湿起来,泪水缓缓从眼角滑落。

哪曾见过母亲这种柔软的一面,周芸芸心里都被揉碎了,碎步跑过去抱住了周夫人,早已泪眼婆娑、泣不成声。

“好了,女儿有喜欢的人了这是好事,怎么倒都哭哭啼啼的!”早已细细打量过与女儿拉手的那个小伙子,周熹也很是满意,不错!是个本分过日子的,芸芸跟了他准受不了罪。

“柱子,还不快过来拜见你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听出来周熹的话中音,林氏赶紧撺掇着柱子顺着竹竿往上爬。这一对新人她促合定了,这样的好机会怎肯错过?

“爹娘,女婿李铁柱给你磕头了!”这个惊喜来的太突然了,柱子还似在云里雾里转悠,不分三七二十一,咕咚一下跪倒就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到底是乡下人实在,个个都足斤足两。

“你这孩子,快起来!”何曾见过这样直接磊落的汉子?这一跪把个周夫人给弄得措手不及,也来不及多想就示意女儿把人唤起来。

不料走过去的芸芸也在柱子的身旁跪了下来,真心实意地给二老也磕了三个响头:“爹爹、娘亲请原谅女儿以前的任性和荒唐,我真的很喜欢柱哥,谢谢爹娘的成。”说罢两人的眼神深情相视,交流心中的爱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任谁都看得出他们彼此之间用情至深,饶是一直不太赞同的周夫人也不禁被感染到了。看来这丫头真是动心了,就是那会她嫁给王爷,也不见她这般决绝,眼角眉头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好了,都起来吧!一家人了不要动不动就下跪。”看到夫人的神情明显的松动,就知道她终于放下了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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