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个人自扫门前雪,谁又能管得了那么多呢?

临近过年也不见得让人多开心,也是的过年那都是小孩子才天天书日日盼的事情,大人有哪个喜欢的?不但要花钱还又老了一岁。但为了不让孩子们失望,免不得要破费购置些平日舍不得买的东西,这一下本来没有多少的腰包,显得更加干瘪了。

整日里看着程里正总是愁眉不展地蹲在旮旯里抽旱烟,村里的人深深的同情,本来程里正人很公正,无奈娶了那样贪图小便宜的婆娘,再加上如此败家子的儿子,只能也只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所以说这郎要娶对妻,女要嫁对汉,两好各一好,这日子才会更加的和谐美满。

李氏如今倒像是看开了一般,见到孝成家的人都腆着脸皮笑着和人家说话,而李玉侠也不再跟在后面狐假虎威了。上次回家后被孝林狠狠地重振了一下夫纲,而且婆婆也不给她撑腰,但出去溜达惯了的她怎么可能一两次就收了心呢,每回想出去都悄悄地瞥他的脸色。

而孙孝林也下意识地监视着李玉侠,一察觉她又想要发浪出去找男人了,保准就是一阵疯狂暴力的折磨。其实也没有什么理由,就是一想起她那冲大哥媚笑的模样就心里不对付,就像上次一样,根本就不顾及是白天还是什么时候。

后来越演越盛,甚至有时也不避着儿子的面。就好像是故意在教育儿子,对付女人就要这般强硬,你看结果还不都老老实实地被调教的服服帖帖了吗。早知道现在,那干嘛不一早就乖乖的,非要惹怒他呢?这时的孙孝林也懒得做那些表面文章了,事后连哄哄的事也省了,就像是完笃定了她不会反抗似得。

联系到程有才那整日里那高人一等的表现,也不禁想入非非地在外面寻找发展目标。思来想去,终于把魔爪落在了张翠花这颗坏蛋上。当然要数姿色,除了那些已经被别人染指的,那肯定属莲香的丫头素青素蓝要更胜一筹了。那样的美人儿要是让他尽情地干上一场,就是让他死都心甘情愿。可那几尊大佛他可是惹不起,别回来这腥没偷到,连命都搭上了,那才是太划不来的。

其实这也不能完怪他,老百姓除了农忙那些天,平时里也没有什么别的事,男人们话里话外都是谈论村里年轻貌美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当然明里不敢公然插科打诨,私底下谁的屁股大、谁最带劲、谁最能生养,在他们心里都各有不同的答案。谁敢说自己私心里没有幻想过美事?但是大多数都只是有贼心没贼胆罢了。

表面上村子里风平浪静地一天又一天地过着,太阳依然从东方升起,人们依然和往常一样扎堆唠嗑、浑笑耍闹,自己找乐子地开心着,要不这日子还真的没有什么劲头,整日整年都如一潭死水,不泛起一点儿波浪。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突然聚集了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大姑娘小娘们,那还不可劲地过足了瘾,还抚慰一下那颗一直沉寂、难得驿动的原始需求。

本来他还看中了周芸芸,没想到这样一朵娇艳的花却被柱子捷足先登了,无奈只好找这种稳妥的买卖,再加上张寡妇有过出墙的先例,要钓上她简直是手到擒来,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手段,关门直接操刀上马,大战三百回合,看她还不乖乖的臣服在他的威武之下?

从孙孝林刚进来随手拴上门栓的举动,张翠花心里就清楚了他的想法,本来她还真的看不上这个长得尖嘴猴腮的小男人,可转眼一想,他还是孙孝成的唯一亲弟弟,从了他说不定自己还能顺着他的大褂襟,能捞到点好处。

“大兄弟,你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啊?”故作不知地站起来,特意走到他的身边冲着他调笑着。

“翠花——”孙孝林也不拐弯,直接把送上门的猎物抱在了怀里,就开始不老实地上下其手,在她的脖颈啃咬起来。

“你……你这个……冤家,现在还这么早,也不怕别人看到?”没有半点儿吃惊和惶恐,就半推半就地和其成就了好事……。

上河村从此又多了一对儿冤孽,至于张翠花能不能因此得到她所想的好处,相信诸位在此都应该已经猜到了结果。所以说她一开始就下错了赌注,只能是哑巴吃黄连,白白地被苍蝇叮了几口。

……

而莲香私底下也抽着空地和潇然说起了自己的打算,原来见柏涛已成亲带口了,现在孙家绝对算是人丁兴旺,莲香就想另寻一处好地方,重新置办一处宅院。也是的她怎么也算女儿家,老住在娘家算怎么回事嘛?再说现在住的地方也显得捉襟见肘,是时候离开了。这时的莲香还不知道林氏夫妻接下来的决定,相信就是知道了,也不会打消要搬出去住的念头。毕竟这不是一时的头脑发热,是经过莲香深思熟虑过后的决定。

当然这一提议正合潇然的心思,虽然这是莲儿的娘家,可他们住在这儿总没有在自己家里那么随便、无所顾忌。像他们小两口晚上在一起亲热,都跟做贼似的轻手轻脚,不敢肆意表达彼此的爱意。主要是那个小女人,每回情动时分都把愉悦的呻吟声,硬生生地淹没在他的口中,生怕动静太大被别人听见而难为情。

对此潇然自是有些失落,又想起了在王府时那种两情相悦、共同攀上巅峰的快感。在莲儿的呻吟声相伴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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