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想方设法攒钱搞基本装备,才是正途。

&ep;&ep;就在昨天去区上,他在供销社和各土杂店了转了一圈,发现之前还挂在墙壁上显眼位置的各种猎枪,一下子都没了。

&ep;&ep;一问才知道,猎枪已经被明令禁止公开售卖。

&ep;&ep;禁止公开售卖,不是彻底禁枪,距离彻底禁枪的时间还有还有好几个年头。

&ep;&ep;他倒是不急,就他所了解的,兴安岭周边的店里买不到枪和弹药,很多人跑到n阿里河elc自治旗去买,哪里一直卖到八零年代末期才被禁止。

&ep;&ep;而且,弄到枪的途径还有很多。

&ep;&ep;在这片黑土地上,从北边地下过来的枪械,历史遗留的枪械,还有人自制的枪械,多不胜数。

&ep;&ep;最不济,想法子在秀山屯落下户来,当个民兵,还能弄到56半使使。

&ep;&ep;这年头,只怕你不愿意,不然当个民兵,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ep;&ep;第21章财不可外露

&ep;&ep;临近傍晚的时候,王德民如约而至。

&ep;&ep;打了六只灰狗子,挖了点野菜的吕律,正在地窨子前用钝刀铲着灰狗子皮毛上的油皮。

&ep;&ep;昨天王德民刚给元宝挂过针水,它今天倒是没再冲着王德民龇牙。

&ep;&ep;很顺利地挂上针水,吕律将起身就将要走的王德民给拦下。

&ep;&ep;“大爷,今天你说什么也不能走,无论如何也得尝尝我烀的熊掌。”

&ep;&ep;吕律将王德民拉住:“在哪吃不是吃,说不定,我烀出的熊掌,味道更好些。”

&ep;&ep;“是吗?”

&ep;&ep;听了这话,王德民也来了兴趣,跟着吕律进了地窨子。

&ep;&ep;他环顾四周,发现地窨子里收拾得很规整。

&ep;&ep;柴垛子整齐地在土灶边码着,地面也专门夯实压平过,扫得干干净净。

&ep;&ep;床上的被子,被折得整整齐齐,像个豆腐块。

&ep;&ep;床头架起的简单小桌子上,洗漱用品也放得规规矩矩,就连常用的工具,也都在原木护着的墙壁上擦得干干净净地挂着。

&ep;&ep;不足十平米的地窨子里,竟是丝毫不显拥挤杂乱。

&ep;&ep;“这是个很会过日子的年轻人啊。”

&ep;&ep;王德民暗想着,心里对吕律的评价又拔高了不少。

&ep;&ep;山上的地窨子不少,他到过的也有很多,那叫一个杂乱,甚至屯里很多人家,哪怕有女人操持,也是一片狼藉。

&ep;&ep;安排王德民坐下,给他用木碗倒了开水,吕律开始忙碌蒸自己的高粱米饭和热菜。

&ep;&ep;“大爷,昨天我这里来了个人,我在山上远远看到,似乎是想进我这里翻找东西,不过被元宝给拦住了,我隐约听到他放话说要弄死元宝!”

&ep;&ep;吕律借机将大鼻涕到这里的情况,用聊天的方式跟王德民说。

&ep;&ep;这事儿得让人知道,闷声对付,有些事儿味道就变了,得有个帮忙出声的。

&ep;&ep;“是个啥样的人?”王德民问道。

&ep;&ep;吕律将大鼻涕冯德柱的样貌仔细的描述了一番。

&ep;&ep;“是那狗杂种啊!他叫冯德柱,外号大鼻涕,平时蔫坏蔫坏的,就喜欢偷偷摸摸,脸皮又厚,有一次他媳妇儿生病了,他去我那里开药,临走的时候,还把我晾在外边狗头帽给顺走,害得我一阵好找。”

&ep;&ep;提起冯德柱,王德民也是一阵牙痒痒:“别看他名里有个德字,可没啥德行。我看到那帽子的时候,已经在他娃脑袋上戴着了,又是一个屯里的,也就不忍心讨要。

&ep;&ep;唉……他那家里,穷得叮当响,自己又不上进,婆娘娃子,也是跟着遭罪。这人,你得小心些,尤其是贵重点的东西,可不能让他见着。”

&ep;&ep;吕律笑了笑:“我寻思着,我这里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ep;&ep;“不对啊,你不是刚杀了头熊瞎子吗?十有八九是冲着熊胆来的。”

&ep;&ep;王德民很顺道地说出了吕律所想。

&ep;&ep;看来,也不是他一个人这么认为。

&ep;&ep;吕律面色变得凝重起来:“熊胆我已经送去给陈秀清了,那熊被他打了三枪,已经是重伤,我不过就是捡了便宜补了一枪而已,那熊胆,他才是首功,理应给他,何况,他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ep;&ep;“爷们仁义啊!”

&ep;&ep;王德民冲着吕律竖起了大拇指。

&ep;&ep;“我在想,既然大鼻涕会打熊胆的主意,会不会在知道熊胆在陈兄弟家中以后,也打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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