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陈益和自然是从衙门处得知了这思空行事的始末,脸色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还是需要尽早将此事告诉宏哥早做打算。

&ep;&ep;沈珍珍知道陈益和最近为这白塔寺的事情烦心不少,看着陈益和皱眉,便请问道,“可是已经有了结果?”

&ep;&ep;陈益和点了点头道,“那思空竟是当年的专行采花的贼人,你想这利用白马寺的幌子不知行下多少作奸犯科之事。我既然是知道了这个,难道不与宏哥说?”

&ep;&ep;沈珍珍摇了摇头道,“这种事可瞒不得,万一哪天衙门将此事公布于众,咱们府上可就太被动了,还是早与宏哥说的好,看他怎么说,毕竟这个家还是他做主的。”

&ep;&ep;陈益和一脸沉重地去找宏哥说话了,宏哥听到阿兄细说之后傻了,还有这等事?再想想郎中昨日来说巧姐怀的天数,算了算还真是她住在白塔寺的那大半个月,这么一想,宏哥的脑门上立刻有了一层汗。

&ep;&ep;陈益和看着宏哥脸色惨白道,“现在证据既然已经确凿,他也认了罪,听说还向官府提供了失身于他的妇人家姓名,没想到这思空还有个怪癖,竟然喜欢记录下那些妇人的姓名,我看这名单要是公开了,不知道得逼死多少人。

&ep;&ep;宏哥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自己毫无力气,陈益和看着阿弟这般模样连忙将宏哥伸手拉起来,宏哥低声道,“我得去跟母亲说说。阿兄先别跟我那娘子说,她现在毕竟怀着身子。”

&ep;&ep;眼看着有些踉跄得离去的宏哥,陈益和觉得这一切对与阿弟来说太残忍,却无可奈何。赵舒薇看宏哥神色不对,对儿子十分关心道,“出了何事?有事跟阿娘讲。”宏哥只听着这一句,眼泪忽然就下来了,一句,“阿娘!”紧接着跪在了地上,泣不成声。

&ep;&ep;赵舒薇看见宏哥如此伤心,忙上前讲儿子扶起道,“有话好好说,别哭,看你现在可是这侯府的男主人。”

&ep;&ep;宏哥只得将巧姐下药与自己颠鸾倒凤,后来回娘家去白塔寺的事情,以及白塔寺淫僧败露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母亲。赵舒薇觉得这些年所有的经书都白抄了,瞬间就气炸了,这一对脑子坏了的母女!若是那衙门将苦主们的名字公布于众的话,他们长兴侯府从此可以一直成为西京人的笑料了。她们怎么敢!叫她赵舒薇死了都没脸去见夫君!

&ep;&ep;赵舒薇立刻疾步向巧姐的房间走去,还未进门就听见,巧姐喊着,“这汤熬的不好喝重做!你们就是这样伺候侯府夫人的,我儿子以后可是侯爷!”

&ep;&ep;赵舒薇冷笑一声,跨进了房门道,“侯府夫人?好大的架子,我问你,你究竟在白塔寺住了多久,可是住在那思空大师的隔壁禅房?”

&ep;&ep;巧姐一看是母亲来了,撇了撇嘴道,“是啊,专门睡在了那张求子妇人所谁的床榻上,住了有大半个月。”

&ep;&ep;“可是每日晚上都睡得十分熟?,有时候,第二日早上起来觉得下身有些酸痛?”

&ep;&ep;巧姐奇道,“阿娘怎的知道,在白塔寺住的那段日子,算是晚上睡得最好了,从未起过夜,白天跟我阿娘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天亮了,想来那下身酸痛,大概是跟着打坐累着了。那思空大师可是求子极灵的大师,日后我还得去感谢他呢。”

&ep;&ep;“我听郎中说你怀的日子,怎么跟你在府中住的不太对?”

&ep;&ep;巧姐笑道,“阿娘这可说笑了,想那郎中号脉也可能有个小差别,我难不成还能是住在白塔寺自己怀上的?”

&ep;&ep;赵舒薇轻声道,“那思空大师已经被抓了,他就是打着寺庙的幌子,专门用迷药做下作奸犯科之事,很多妇人怀上了孩子不知道究竟是他的,还是自己夫君的,那思空大师还都将人记了下来,我看不久咱们侯府就要出名了!”

&ep;&ep;巧姐一听惊呆了,怎么会有这种事,难不成那思空也对自己做了什么?巧姐越想越觉得不对,手忽然摸上肚子,大声尖叫道,“这是我和夫君的孩子,阿娘你可得信我。”

&ep;&ep;赵舒薇冷笑一声道,“叫我怎么信你?你这个泼妇为了求子都做了什么事,竟然给我的宏哥下药折腾他的身子骨,怪不得我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差成那样!你可知道他生下来多虚弱,为了养大他我废了多少心血?如今这种事发生,你也别怪我不不念你我的姑侄情分,你就等着一纸休书吧,我就是跟你父母翻脸,也决不能留你这种祸害在我们侯府!”

&ep;&ep;巧姐哪里听过自己的姑姑这样跟她这样眼里地说话,觉得自己一时之间听了最大的笑话,两眼一黑竟然昏了过去。

&ep;&ep;京畿衙门最终还是没有公布这份名单,怕牵连太广,但是陈益和却还是看到了,巧姐的名字赫然在列。陈益和自然是毫无隐瞒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嫡母和宏哥,看来巧姐失身于那思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如今肚子里的孩子恐怕就是那思空的种。而此刻的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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