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后厢房,谢铭和青云一起挨个拉人过来审问,可是一番审问下来,没有一个老实交代的,又都是姑娘家,基本是一问就哭了,更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谢铭思来想去,得换个法子,便亲自骑着马跑了一趟,问大理寺借了一条细犬。

&ep;&ep;这种细犬,狗鼻子贼灵,一般用来查各种私贩案子,一查一个准。谢铭将细犬带回后,青云早就将午时江宁只尝了一口的那碗面拿了出来,放在细犬鼻子底下一闻,细犬汪汪一叫,谢铭便松开了绳子。

&ep;&ep;纯黑的细犬,鼻子一边嗅着,一边往厨房去,谢铭和青云急忙跟了进去,就见细犬的鼻子在厨房锅灶处一直徘徊,片刻后好像确定了什么,便停在那锅灶前,突然开始凶恶的叫唤起来。

&ep;&ep;“汪汪,汪汪汪!”黑色细犬凶恶的叫个不停,谢铭便蹲下翻那些杂物,果然不过片刻就在一块松散的砖石下,扒出了个纸包,打开一看是药粉。

&ep;&ep;青云拧眉无奈道:“亏我和林管事还去丫头们的住处翻了半天,原来东西竟藏在这里,这要不是这条细犬,谁能找得到?”

&ep;&ep;谢铭嘿嘿一笑:“不愧是狗鼻子啊,可真是灵。”说着,又给细犬闻了闻这药包后,拉着绳子走出厨房。

&ep;&ep;青云看着谢铭,问:“我觉得是谁给姑娘下的药,已经有了定论,你觉得呢?”

&ep;&ep;谢铭哼哼道:“应该是那烧火丫头不错了,不过未免冤枉好人,还是再细查查。你想啊,若真是那烧火丫头下的药,那她肯定是摸过这个药的,多少也会残留一些味道,就让细犬再试试。”

&ep;&ep;青云笑笑,看着谢铭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明亮:“你办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谨慎仔细。”

&ep;&ep;“那是,不然能在爷身边呆这么些年吗……”谢铭得瑟的说着,拉着细犬到了关着丫头们的房间,青云推开门,谢铭放了细犬进去。

&ep;&ep;这一次细犬闻了许久,好似有些难度,但最终还是在烧火丫头小艺的身前站定,凶狠的瞪着小艺狂叫起来:“汪汪,汪汪汪!”

&ep;&ep;小艺一下就吓哭了。

&ep;&ep;内室,小冬早就点了许多蜡烛,屋子里亮堂堂的。

&ep;&ep;江宁又服了一次药,肚子不是那么疼了,脸色也恢复了一些,此刻正坐在床头,端着一碗粥慢慢的喝着。

&ep;&ep;齐易南站在床前,低眸看着地上跪着的小艺,冷声道:“老实交代吧,谁指使你的。”

&ep;&ep;小艺害怕的直打哆嗦,低着头泪流满面,迟迟不敢开口。

&ep;&ep;青云见此,缓缓道:“事已至此,证据确凿,你最好老实点说,还能少吃点苦,若再执迷不悟,先打折了腿,慢慢审你也行的,反正你也跑不了。”

&ep;&ep;小艺一听,哆嗦的更厉害,眼泪落得更凶,片刻后狠狠咬了咬牙,说出了一个名字:“这药……是府里的刘梦姐姐给我的……”

&ep;&ep;齐易南闻言,看向青云,青云走向他,小声说:“好像是外院的洒扫丫头,跟谁有关,还需查。”

&ep;&ep;“叫谢铭去把人带来。”

&ep;&ep;“是。”

&ep;&ep;谢铭便又去跑腿。

&ep;&ep;江宁吃了东西,身上有了些力气,也不疼的出汗了,就叫小冬弄了水来,去干干净净的洗了个热水澡,再出来的时候,谢铭还没回来,夜已经更深了。

&ep;&ep;林管事叫厨房做了宵夜,青云正服侍着齐易南在厅里用。

&ep;&ep;江宁站在屋里,一边细细的擦着头发,一边看着小冬换下沾了血的被子。

&ep;&ep;目光掠过那上面一大片的血迹时,眸色越发幽深,这一次若不是发现及时请了大夫来看,若是大意放任不管,那她岂不是从此以后,就再也失去了生孩子的资格。而自己所想,所盼的一切,岂不成了一场笑话?

&ep;&ep;晃神之间,齐易南进来了,看着她目光呆呆的坐在镜子前,不知在想什么,还以为她是害怕了,就上前去站在她身后,一手拖着她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勾唇一笑:“还在担心?”

&ep;&ep;江宁柔柔一笑,摇头:“不是……”

&ep;&ep;这回答极其无力,齐易南笑笑,低头吻吻她的额头。

&ep;&ep;江宁转过身来,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腰,沉默片刻后,轻轻的说了句:“我只是怕……伤了身子,再没法有孩子了……”

&ep;&ep;“不会的。”他温柔的答:“回头,多找几个好大夫,一定能调理好的。”

&ep;&ep;“嗯……”

&ep;&ep;又过了没多久,江宁头发还没全干,谢铭回来了,带着小艺所说的刘梦。

&ep;&ep;人被绑着双手,带进屋子里的那一刻,刘梦一见齐易南,眼神更是充满了恐惧,一下就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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