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的淫液进进出出。

&ep;&ep;他看着那那蜜缝儿饥渴地吞吐着自己的性器,这番淫靡之色让他对沉晴颜的怜惜之心崩溃解体。

&ep;&ep;往那甬道深处凶猛一顶,恰好顶在了里端最柔软的一处软肉之上。

&ep;&ep;那软肉对玄泽胯间这性物喜爱的不得了,那欲龙的头首一撞上去,这软肉就紧紧夹着龙首,又吮又吸,让玄泽几欲泄精。

&ep;&ep;沉晴颜被撞的浪声连连,肉壁忽地一缩,竟又要比玄泽先到高潮。

&ep;&ep;见状,玄泽一下下撞的更狠,终是在沉晴颜潮喷时,与她一起达到了那欲望的顶峰。

&ep;&ep;做完,沉晴颜趴在床上,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ep;&ep;玄泽依旧精力无限,他舔着沉晴颜的脖子,顺着颈椎一路吻到了尾骨。

&ep;&ep;大婚后的一个月,两人一步也没出过屋,有时候做的疯了,连门口送饭的魔卫都不理不顾。

&ep;&ep;对此,千霜很是不满。

&ep;&ep;作为魔族五大魔将之一,千霜上知天文、下懂地理,博学多才,堪称魔族之脑。

&ep;&ep;这位魔族之脑,不仅学识渊博,还会作诗画画,不仅能舞文弄墨,还能歌善舞,甚至还能在厨房颠两下大勺。

&ep;&ep;可以说,他除了与人交斗,什么都会。

&ep;&ep;魔族推崇强大的武力,像千霜这样头脑发达身体柔弱的怪胎,一直都在被同族歧视。

&ep;&ep;直到他遇上了玄泽。

&ep;&ep;从降生起,就有着强大力量的魔君对他说:“你懂的好多啊,来为我做事吧。”

&ep;&ep;从此,千霜不仅失去了快乐,还失去了头发。

&ep;&ep;他被永远也批不完的奏折消磨掉了感情和欲望,眼里从此失去了光彩,成为了魔君手下一个没有感情的批阅奏折的工具。

&ep;&ep;魔君大婚后,每过一日,千霜身边的怨气就积攒一分。

&ep;&ep;直到实在忍不住了,他才拍拍魔君寝殿的门,想要求见魔君一面。

&ep;&ep;过了好久,殿门才对他打开,一股极其浓郁的淫靡气息有如实质地扑打在了他的脸上。

&ep;&ep;但是千霜毫无反应,因为他早已失去了世俗的欲望。

&ep;&ep;“干嘛。”玄泽穿着一身暗红的丝袍,一脸不爽。

&ep;&ep;他方才哄着阿颜给他用嘴儿做那事,好不容易要成功了,就有不懂事的过来搅乱!

&ep;&ep;千霜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道:“陛下,臣知您与魔后伉俪情深,只是国事繁重,每日递上来的奏折都堆成了山。”

&ep;&ep;虽然平日里,也都是千霜在批阅奏折,但他毕竟不是魔族君主,有些事情,他也不能逾越君王之权,去替玄泽做下决定:“前线战事紧张,族内各事忙乱,还请魔君心怀社稷,以魔族为先。”

&ep;&ep;玄泽磨了磨后槽牙,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行了我知道了,还有事吗,没事就退下吧。”

&ep;&ep;千霜一看就知道玄泽这是根本没往心里去,于是他双膝一跪,声音很是凄惨:“陛下!臣都要死了啊!”

&ep;&ep;“您每日每夜快活的很,臣已经整整半月未合过眼了!”千霜想哭,可他那干涩到发红的眼睛根本挤不出眼泪:“前两天臣批阅奏折,批着批着人就晕了。臣求陛下心善,可怜可怜臣,自己去批几日奏折吧!”

&ep;&ep;“臣的眼睛都批花了,这几日都看不清折上的字了!”

&ep;&ep;以前玄泽未婚时,奏折都是七叁分,千霜七、玄泽叁。

&ep;&ep;现在玄泽成婚,每天就拉着沉晴颜在寝殿里逍遥,原本七叁分的奏折全都压在了千霜身上,累的他苦不堪言。

&ep;&ep;千霜这惨当然不是卖给玄泽看的,玄泽这人自大狂傲,只要他不想,就算千霜当场撞柱以示立场,他也不会眨眼。

&ep;&ep;但是沉晴颜不同,在千霜心里,沉晴颜就是和善温良的具现化,只要这位魔后听见自己的哭喊,必定会忍不住为他说话。

&ep;&ep;果然,一道微哑的女声自那重重迭迭的纱帐中传来。

&ep;&ep;沉晴颜说:“玄泽,你是魔君,国不可一日无君,这是你的责任。”

&ep;&ep;就算听见沉晴颜发话,玄泽还是太不情愿:“可我要是每日批阅奏折,就没法陪你了。”

&ep;&ep;“这寝宫空旷寂寥,你一个人可怎么过啊,会很孤单的。”

&ep;&ep;沉晴颜听了心想:并不会。

&ep;&ep;“你每夜不是还得回来入寝吗。”沉晴颜深知,对付玄泽,就要顺着来。

&ep;&ep;“可我白天不在啊。”玄泽道:“你会无聊的,你会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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