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天向陶谦回了一礼,道:“州牧大人,在下何德何能让您屈驾前来,人在做天在看,您老对百姓做的那些事情,天下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啊,您如此客气,岂不是折煞小子了么。”

&ep;&ep;“哪里哪里,居士大义,岂是我这个老头子能够比拟的,居士,老夫已经略备薄酒,还请居士赏脸。”陶谦再次邀请。

&ep;&ep;叶天点头,笑道:“请!”

&ep;&ep;陶谦让出一个位,道:“请!”

&ep;&ep;陶谦的府邸比之董府就差了许多,也就和蔡府一般大小,不过堂堂一个州牧,自己的住处显然不会寒酸。

&ep;&ep;宴席上,陶谦带着彭城的众官员向叶天纷纷敬酒,表示尊敬,叶天一一回礼。

&ep;&ep;宴席过后,陶谦把叶天请进书房,和他交谈了起来。

&ep;&ep;陶谦道:“居士跋山涉水,费劲千辛万苦到我彭城,不知是有何贵干?居士不妨说来听听,说不定老夫还能帮助一二。”

&ep;&ep;“这个……”叶天眉头微皱,有些为难。

&ep;&ep;“莫非居士不方便说?”陶谦疑惑,难道他是为了私事而来,不方便告诉自己。

&ep;&ep;“这倒不是。”叶天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州牧大人,不知道您是愿意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ep;&ep;叶天知道此刻想要接管徐州肯定是千难万难,原著里面刘备能得到徐州完全是因为曹操已经把徐州打残了,使得陶谦几年的心血付之一炬,再加上孔融的推荐,陶谦这才把徐州让给了刘备。可现在徐州还完好无损,肥的流油,陶谦怎么可能舍得把彭城让给他,所以叶天纠结了。

&ep;&ep;“居士这说的是什么话,别人愿意听假话,老头子我就愿意听真话。”陶谦胡子一翘,有些生气了。

&ep;&ep;“好吧……哎……这件事……小子我还真不好开口。”叶天连声叹息,心里纠结得不得了。

&ep;&ep;“但说无妨,只要老夫能做得到,一定不会推辞。”

&ep;&ep;听了他这么一说,叶天也不在犹豫了,想到:反正是你让我说的,老头你可别怪我。

&ep;&ep;“那个……我来徐州是想来接管徐州的……”

&ep;&ep;“什什么,居士,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陶谦心里不由得停了一拍,有点震惊,也有点愤怒。

&ep;&ep;第一次见面居然就提出这样的要求,如果叶天不是声名远播的逍遥居士,陶谦肯定会命人将他乱棍打跑。

&ep;&ep;接管徐州?

&ep;&ep;开什么玩笑?这徐州可是陶谦一手治理起来的,耗尽了他几年的心血,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拱手让人。

&ep;&ep;“呵呵,州牧大人莫急,小子还没说完呢。”见陶谦情绪如此激动,叶天不由打消了先前的想法,“小子知道自己提出的这个要求很过分,初来乍到就说这样的话实在不应该,这也是小子不好意思开口的原因。”

&ep;&ep;叶天一口一个小子,态度谦恭之极,就像面对一个长辈。

&ep;&ep;如此谦卑的态度,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鲁莽的人,陶谦疑惑,不明白叶天为何说出接管徐州这番话来。

&ep;&ep;“州牧大人,想必您也清楚,曹家势大,对于徐州这块肥肉早已虎视眈眈,曹孟德的父亲更是死在了徐州,曹家对您肯定恨之入骨,一旦出兵,第一个要打的便是徐州,州牧大人,如果曹家来攻,您有把握拦住曹操铁骑的攻势么?”叶天换了一种说话方式,他知道,陶谦对于徐州这片土地很是看重,绝不容许这里的人民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ep;&ep;听叶天这么一说,陶谦沉默了,曹操的父亲还是他下令诛杀的,起先,他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曹操的父亲,等到杀完之后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ep;&ep;整个徐州的兵力实在有限,能够凑足六万就不错了,而曹军兵强马壮,凑足十万完全不在话下。

&ep;&ep;六万对十万,陶谦确实没有信心将徐州守住。

&ep;&ep;虽然他将徐州治理的妥妥当当,可是它没有能够独当一面的谋士啊,就连武将也不怎么厉害,对上曹操,唯有输之一途。

&ep;&ep;见陶谦神色有些缓和,叶天继续说道:“州牧大人,我知道您爱民如子,肯定不希望曹家的铁蹄在徐州这片祥和的土地上肆意践踏,依照曹军的个性,一旦攻破彭城,只怕他们会下令屠城。”

&ep;&ep;“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到时候整个彭城百姓恐怕都会跟着您遭殃。”

&ep;&ep;“可是……让我将彭城拱手让你,难道你就能守住徐州、抵御外敌?”陶谦直视叶天,沉声道:“曹家十几万军队可不是纸老虎,不是说战胜就能战胜的。”

&ep;&ep;“小子当然知道。”叶天点头,“当今天下能让我叶天看得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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