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刘家的府邸不知有多大,花园,亭台楼阁不知有多少,其中的仆人,丫鬟,护卫更是数以千计,府邸中的路径曲曲折折,仿佛迷宫一样,若是有人敢来行刺,若不是极度熟悉,只怕非得迷失在里面不可。

&ep;&ep;迷宫似的庞大府邸对于刘达利来说,却如同后花园一样熟悉,前世在这里足足生活了好几十年,可以说这里的一草一木刘达利都极为熟悉。

&ep;&ep;一路之上,刘达利龙行虎步的飞速在其中穿梭,一众丫鬟仆人对他也是视若无睹,毕竟刘家府邸太大了,家族的规矩更是森严可怖,一些下等仆人甚至终生都只能在特定的范围内活动,对气势汹汹的刘达利虽然诧异,却也并不放在心上,而护卫们,则大多都得到了命令,任由刘达利穿过他们的防线,直逼东院。

&ep;&ep;“站住,你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大长老的东院重地吗?”拱形的东院石门前,四位手执金色剑器的武士眼看刘达利势若猛虎的大步而来,顿时如临大敌的擎起剑器厉声大喝。

&ep;&ep;“甄选老狗在哪?”

&ep;&ep;“大胆,小子胆敢辱骂执事大人,罪该万死!”四名至少也是后天四层的武士齐声大喝。

&ep;&ep;“刷刷”

&ep;&ep;四道金色剑光同时袭来,分击刘达利身上的要害,这四名武士显然已经明白了刘达利是敌非友,尽自下了死手。

&ep;&ep;“找死!”

&ep;&ep;四名武士不问原由就下了死手,惹的刘达利心中杀机大增,眸子里寒忙一闪,并指为剑,指剑三寸长的剑气吞吐,四道白光一闪。

&ep;&ep;“噗嗤……噗嗤……”

&ep;&ep;“啊……我的耳朵。”

&ep;&ep;叮叮当当的一阵乱响后,四名武士手中的剑器已经掉到了地上,各自捂住血淋淋的左耳撕心裂肺的大嚎大叫起来。

&ep;&ep;刘达利终究是不愿与家族主脉彻底决裂,抑住了心中的杀机,仅仅以剑气割了四名武士一只左耳,头也不回的大步踏入了东院内。

&ep;&ep;整个刘家府邸分作东院,西院,中院三个部分,东院较之中院与西院更加奢华,其中的仆人,丫鬟,护卫更多,由此可见这东院的主人,甚至比家族族长所居的中院在刘家更显强势。

&ep;&ep;“甄选老狗,给我滚出来……来……来……”

&ep;&ep;炸雷般的声音在偌大的东院上空仿佛滚雷一样,将人的鼓膜都刺得生疼,震荡的内气使得刘达利的暴喝居然产生了回音,久久不曾消散。

&ep;&ep;面对势若猛虎的刘达利,东院内的丫鬟仆人们骇得尖叫连连,屁滚尿流的好一阵乱蹿,东院内各个位置的护卫也急促的赶来。

&ep;&ep;“滚开,不要逼我杀人。”

&ep;&ep;蜂拥而来的众多护卫将刘达利团团包围,然而,面对刘达利这一脸清秀,脸颊上甚至还透着稚气的十六七岁少年,竟没有一人胆敢动手,尽皆被刘达利身上如狼似虎的凛冽气势所慑,一个个面面相觑,居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ep;&ep;正在此时,数十上百名护卫后面一阵骚动,分开了一条道来,一名胖得仿佛一头猪一样,下巴高高昂起,鼻孔朝天的胖子从后走了出来。

&ep;&ep;“小杂种,原来是你,嘿嘿,正愁没逮着你这条漏网之鱼,你到自己送上门来了,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一身华贵明黄丝袍的胖子小眼里阴毒的光芒一闪,冷笑着道。

&ep;&ep;“甄选,你诬陷我父亲叛族,我也懒得和你废话,我现在就擒你去见执法堂长老,当场对质,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刘达利内气一催,身体犹如离弦之箭,卷起一阵狂风,狂飚向甄选,屈指成爪,直接就要将甄选仿佛苍鹰捕兔般擒在手中。

&ep;&ep;甄选身为大长老刘擎住的心腹,不仅嘴巴上的功夫厉害,一身实力也颇为不凡,只不过他自持身份远比刘达利高贵,自然不愿意与刘达利这乡下蛮子动手,哪怕自己擦破了一块皮也远比这乡下蛮子一条性命重要,当下脚步急错,飞速向后倒退。

&ep;&ep;“左右,将这叛族余孽速速拿下,死活勿论。”

&ep;&ep;“刷刷……”

&ep;&ep;十几柄剑器当下就狠狠的或劈或刺或撩或砍的向刘达利身上罩起,这一下,就体现出人多势众的好处,十几柄剑器笼罩下,就仿佛遮天蔽日一样,将刘达利的周遭封得密不透风,没有一点儿闪避的余地。

&ep;&ep;“找死。”

&ep;&ep;眼看甄选急急向后退去,距离自己越来越远,刘达利心头怒意膨胀,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同用,并指为剑,指尖上白色剑气闪烁不断,一道道三寸长短的剑气凶猛的暴射而出。

&ep;&ep;“咻咻咻咻”

&ep;&ep;“喀嚓……喀嚓……”

&ep;&e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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