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p;&ep;四爷道:“不,爷觉得不够。”

&ep;&ep;安好:“……”

&ep;&ep;谁要他觉得了?

&ep;&ep;*

&ep;&ep;顶着安好不欢迎的目光,四爷态(死)度(皮)坚(赖)决(脸)的入住了正院。

&ep;&ep;考虑到安好有孕在身,而四爷决定搬进来住的目的又不是为了惹安好生气,所以他难得耐心的跟她解释道:“放心,爷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ep;&ep;曾几何时,四爷是大清的皇帝,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在哪儿住就在哪儿住,哪里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在自己发妻的院子里留宿都得看她的脸色?

&ep;&ep;但是谁让原主不干人事,造了大孽呢?

&ep;&ep;四爷既然穿到原主的身上,那么自然得替“他”收拾烂摊子了。

&ep;&ep;其实对于安好的抗拒,四爷早就预料到了,同时他也知道安好为什么不愿意让他在正院留宿,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肯定就是因为她不确定他什么时候又会变回去。

&ep;&ep;然而安好不知道的是,这个恰恰就是四爷选择在正院留宿的原因之一,四爷也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会离开,甚至不确定自己要是离开了的话,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所以四爷想要趁着这段时间和安好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多相处一会儿。

&ep;&ep;因为指不定日后他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ep;&ep;见安好还是没有松口,四爷道:“可以让苏培盛给你作证。”

&ep;&ep;四爷的话音刚落,苏培盛就立马出声道:“福晋您放心,奴才记性好着呢,日后有什么误会的话,奴才保准给您作证。”

&ep;&ep;“您瞧现在外边那么冷,主子爷的头上又有伤,这要一不小心吹到风感染了风寒的话,那不是遭罪了嘛。”

&ep;&ep;遭罪那也是他活该。

&ep;&ep;安好在心底里嘀咕道,如果换做是从前那个四阿哥的话,她真的做得出来赶人的事,但是换做是现在这个四爷,安好多少有点做不出来了。

&ep;&ep;对于安好来说,她觉得撞到后脑勺前的四阿哥和撞到后脑勺后的他简直就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似的,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安好才没有办法用一种态度来对待两种不同状态的四阿哥。

&ep;&ep;“这可是你说的。”安好对四爷说完,又对苏培盛道,“你也得记牢。”

&ep;&ep;见安好终于松口了,别说四爷,就连苏培盛都松了一口气。

&ep;&ep;其实苏培盛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主子爷一磕到后脑勺就那么亲近福晋,但是他一个当奴才的,自然是只能想主子所想,急主子所急了。

&ep;&ep;*

&ep;&ep;四爷虽然成功入住正院了,但是他和安好依然是分房睡,对此,四爷并没有意见。

&ep;&ep;一来因为安好现在怀着孩子,按照规矩夫妻两人本来就该分房睡的,二来则是因为就连四爷自己本人都没有办法保证原主不会再出现了。

&ep;&ep;所以分房睡是最好的。

&ep;&ep;对此,杜嬷嬷觉得惊奇极了,她在安好身边伺候也有几年的时间了,自然知道她和四阿哥之间的夫妻关系一般般,往日里她见多了安好挽留四阿哥的场面,完全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竟然能够见到四阿哥为了在正院留宿而对安好这般低声下气。

&ep;&ep;饶是杜嬷嬷已经从乌茜她们那儿得知了府上最近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安好因为伤心过度以至于和往常有了变化,四阿哥也因为磕到后脑勺而性情大变,但是亲眼看到这一幕仍然觉得很震撼。

&ep;&ep;当然了,震撼过后,杜嬷嬷就在想,如果四阿哥的性情能够一直不变回去就好了。

&ep;&ep;虽然杜嬷嬷只是在自己心里头想想而已,但是桑葚却像个人精似的,走到她身边小小声的对她道:“嬷嬷您别抱太大的希望。”

&ep;&ep;见杜嬷嬷朝她看了过来,她就道,“您忘啦,我不是和您说过上次主子爷磕到后脑勺之后也性情大变吗?结果他只变了一个晚上,等到第二天他就又变回来了。”

&ep;&ep;“不仅变回来了,还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主子,气得主子当场就骂了他一顿。”

&ep;&ep;杜嬷嬷听到桑葚这么说之后,失望果然就取代了兴奋,但是她到底没有亲眼见到上次那一幕,因此仍然抱有幻想:“说不定主子爷这次磕得比较严重,明天也不会换回去呢?”

&ep;&ep;如果明天没有换回去,后天也没有,大后天,大大后天,乃至下半辈子都没有换回去的话,那么就真的阿弥陀佛,老天保佑了。

&ep;&ep;杜嬷嬷觉得如果四阿哥一直都是现在这个性情的话,那么他和安好日后即便不能做一对恩爱夫妻,那么他们最起码也能够做到相敬如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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