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周一阳不咸不淡的应了句,还想再睡一会,但这么一睡下去没多久又该起床。

&ep;&ep;最后忍着没躺下去,起床洗漱。

&ep;&ep;"你怎么可以这么淡定。"苏晓晓嘟着嘴不悦问。

&ep;&ep;明明利益相关,你一腔热血沸腾,对方却做到荣辱不惊,兴衰不与你共享。

&ep;&ep;那种感觉,很不爽。

&ep;&ep;周一阳头也不回说:"容易得到的也容易失去,坚守本心、脚踏实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才是我们该走的路。

&ep;&ep;网上这些太虚假了,今天喜欢你的人也是明天骂你骂得最惨的。

&ep;&ep;你看不破的话,一辈子都会因为这些虚幻而患得患失。"

&ep;&ep;他是修行者,不重名利。

&ep;&ep;说完,他出门运动去了。

&ep;&ep;他这具身体太虚了,刚从医院苏醒过来时,五十个的大米扛上走百米路,累得气喘吁吁的。

&ep;&ep;现在情况有所好转了,一百五十斤的大米他能扛着轻轻松松上五楼。

&ep;&ep;天才刚刚亮,看了眼手机,才五点。像出来晨跑的年轻人不多,寥寥几个。

&ep;&ep;他新规划了一条晨跑路线,从这开始跑到最近的山上,路程十五公里,来回费时两个小时。

&ep;&ep;晨风微凉,吹在人脸上只觉得舒服,神清气爽,这是呆在屋里吹风扇叹空调体验不到的。

&ep;&ep;拐过弯,突然瞧见穆伯翊前面路中央不停地在原地转圈,急得满头大汗也没转出来。

&ep;&ep;周一阳:"……"

&ep;&ep;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ep;&ep;他身上怎么没有防护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