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ep;&ep;阮阿桃的呻吟也溢出来,一声高过一声,被操得眼神痴痴的,口水都流出来,楼下的人都在往食堂走,嘈杂声盖住她的呻吟。

&ep;&ep;直到窗外夕阳落了,裴洺才肯抽身。

&ep;&ep;阮阿桃觉得浑身黏糊糊,穴湿得要命,裴洺直接上手把她自己喷的水液引导流出,拿她内裤帮她擦,然后准备丢进垃圾桶。

&ep;&ep;“……”

&ep;&ep;阮阿桃想阻止,裴洺便握着,笑,“脏了,还要啊?”

&ep;&ep;“别扔这儿……”阮阿桃一张脸红透。

&ep;&ep;裴洺勾唇笑,逗她,“行,我带回家,藏起来。”

&ep;&ep;说完便塞进了裤子口袋。

&ep;&ep;阮阿桃看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脑袋。

&ep;&ep;她身上是短款连衣裙,被裴洺带出教学楼时,走路小心翼翼。

&ep;&ep;此时校园里已经快黑了,徐嫣然给她打了很多电话,因为手机静音,没听到,迅速回一个,然后在走到人渐渐多起来的地方,匆匆和裴洺拉开距离,独自一人跑回教室。

&ep;&ep;煎熬不安地上完最后一个晚自习,才得以喘息,像往常一样,在她上下车的拐角,坐上裴洺的车。

&ep;&ep;她有些饿了,裴洺自然知道,今天两个人都没空去吃晚饭。

&ep;&ep;裴洺直接请了人在家做好,晚自习一下就带阮阿桃回家,吃完饭,才开始补习。

&ep;&ep;今天折腾过一次,他饭饱神闲,补习就只是补习,临近月考,针对阮阿桃的弱项,他给出建议。

&ep;&ep;阮阿桃听得认真,这段日子,她越发觉得超过裴洺拿第一似乎是件很难的事情。

&ep;&ep;从小到大她是自己摸索着学习,很多题目解不开就陷入了死胡同,费劲吧啦才能解开,认识了裴洺,发现很多事情就和面前的题目一样,裴洺解起来游刃有余,她表示羡慕,裴洺不经意透露的信息让她若有所思。

&ep;&ep;从小裴洺受的是精英教育,光是一道题,就会有人告诉他千百种解法,过程详细,原理清晰,再由他来权衡利弊选出最优解,思维的开拓是在无数名师身旁耳濡目染的情况下,花费了十多年的时间沉淀出来的。

&ep;&ep;他们成长的环境不同,裴洺有足够的背景底气,也足够有能力,这种现实的残酷让她逐渐认清现实,虽有心超越,但总觉得无力。

&ep;&ep;这时裴洺会察觉她情绪低落,适当给与鼓励。

&ep;&ep;“你的进步很大,小桃子这么厉害,没准有一天,真能抢了我的年纪第一。”

&ep;&ep;无意间透出他的自信与松弛,但语气里似乎有期待。

&ep;&ep;阮阿桃低头,“我会更努力的。”

&ep;&ep;裴洺那么用心帮她补习,进步其实是应该的。

&ep;&ep;她继续说,“就算拿不到第一,我也会努力拿到第二名。”

&ep;&ep;裴洺笑,把她搂进怀里,“还是拿第一吧,不是很想要吗?”

&ep;&ep;阮阿桃便点点头,心想,她会尽全力的。

&ep;&ep;游泳比赛临近。

&ep;&ep;“桃桃!要不要去看游泳比赛?游泳馆座位名额有限,得手速快才能抢到,真麻烦,去的话我抢两个。”

&ep;&ep;徐嫣然在课间凑到阮阿桃身边,扒拉着手机屏幕看比赛的消息。

&ep;&ep;“听说隔壁校的校草也来,那个人可帅了!姜澈,你知道吗?”

&ep;&ep;阮阿桃摇摇头,本校的人她都还没能认清,又怎么会认识外校的人。

&ep;&ep;“裴洺代表我们学校参赛,姜澈也是代表他们学校参赛,年年都是他俩争,两个人挺不对付的,不过越是这样,比赛就越是精彩呀!每年这时候,学校的人都要下注赌谁赢。”

&ep;&ep;“是吗?”阮阿桃说。

&ep;&ep;“对啊!”徐嫣然越说越兴奋,“已经比过两次了,裴洺上一次是险胜,稍有差池第一就要落入他人之手,虽然不是第一只要成绩优异也能进游泳队,但谁都不想服输的,大家都是认识的,再不济也听过名字,姜家是这两年才到咱们市发展的家族,但因为前几辈在京市扎根,家底很厚,初来乍到的势头也很猛,和裴家好像有点生意上的牵扯,挺不对付的,姜家长子姜澈的风头很盛,在我们这儿,以前是裴洺在小辈里最受关注,现在倒有些双方势均力敌的意思。从小我就听说裴洺家里对他期望很高的,上一次和姜澈比差点输了比赛,应该挺不好受的。”

&ep;&ep;各大家族暗中比较实力,特别是有竞争关系的,连孩子也用来对比,暗中较着劲呢。

&ep;&ep;阮阿桃回头,悄悄看了一眼裴洺,猝不及防和裴洺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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