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车上的小插曲,不过是开胃菜。

&ep;&ep;昭也并没有被牧昭言喂饱,等电梯的空隙,按捺不住地握住他的手。

&ep;&ep;有一点身高差,一米六的她踮脚才能碰到他的耳朵。

&ep;&ep;小动作不断。

&ep;&ep;牧昭言弯腰,回握着她的手,“怎么了?”

&ep;&ep;“想要……哥哥。”昭也咬着他的耳垂,小幅度地喘,“好痒……感觉又湿了。”

&ep;&ep;“骚妹妹。”他攥紧她的小手,“再骚一点。”

&ep;&ep;不知人何时会来的电梯间、有血缘的兄妹。

&ep;&ep;既定条件下,天然地刺激。

&ep;&ep;她黏糊地和他贴在一起,胸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他的手臂。

&ep;&ep;小声地问,“哥哥喜欢……小也用奶子蹭你吗?”

&ep;&ep;贴着他的身体,像被抽干力气的猫。

&ep;&ep;“喜欢。”他同样小声地和她咬耳朵,“裸着、用奶头蹭……哥哥会更喜欢。”

&ep;&ep;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来的未知感快把心脏逼出胸腔。

&ep;&ep;荒诞的赛博露出,让昭也的耳根微微发烫,“坏哥哥。”

&ep;&ep;好在高峰期后,电梯空旷,下降的速度也快。

&ep;&ep;昭也的心沉了又沉,终于在“叮”一声响后,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ep;&ep;……幸好、没有人来。

&ep;&ep;*

&ep;&ep;到家是荒唐的开端。

&ep;&ep;进门的第一秒,沉稳又靠谱的年上角色迫切地褪下昭也的长裙,埋在她身下,重温刚才的清理工作。

&ep;&ep;很虔诚的跪姿,落在昭也眼里,似乎她是他的神明,他是祈求神灵庇佑的信徒。

&ep;&ep;信徒愿意奉献所有、求神明保佑,保佑他唯一的妹妹,健康喜乐。

&ep;&ep;很会舔,舌尖把湿度未褪的嫩穴舔得“嗤嗤”作响,扫过一路上干涸了不少的软肉,温热的唾液把它们打湿,再卷着舌头深入,模拟着插穴的状态,浅尝辄止地操着穴口。

&ep;&ep;小小红红的阴蒂,被男人的舌头操冒了头,怕抚慰不够,牧昭言伸手把玩着她的小红豆。又揉又按,刺激地她发出小猫发情那般黏糊的哼音。

&ep;&ep;“唔……好、好舒服……哥哥……哥哥哥哥哥……”

&ep;&ep;不知道叫点什么内容,昭也喜欢叫“哥哥”。

&ep;&ep;被舔喷了一次。

&ep;&ep;那张和自己六分相似的脸,挂着透明的水珠。沿着脸颊的弧度滚落,穿出门的浅色外套,拖出一道水痕。

&ep;&ep;“好敏感,乖宝宝。”他哑声夸赞,抬手握住她站都不太稳的大腿。起身,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抱起。

&ep;&ep;“哥哥……”

&ep;&ep;昭也叫他,“要哥哥把我操坏……”

&ep;&ep;面前的妹妹,巴掌大的小脸,尽是淫荡的渴求。

&ep;&ep;无底线的哥哥,只能选择满足她。

&ep;&ep;“好。”牧昭言应,“操到小也,把哥哥身上抓得没一块好肉……哭着喊‘不要’。”

&ep;&ep;昭也的“家”,是一间朴素的大平层。一整栋楼的房屋产权,是父母的遗产。

&ep;&ep;本家以“断绝关系”,拿走了大部分遗产。剩下的、分到他们头上的,牧昭言放弃了继承权,全写着昭也的名字。

&ep;&ep;“哥哥……”

&ep;&ep;她又一次叫他,“不想哥哥戴套、别戴……哥哥。”

&ep;&ep;牧昭言把人安稳地放在床上,反问她,“生病了怎么办?”

&ep;&ep;“……你陪我挂水。”昭也黏糊地撒娇。

&ep;&ep;她身体弱,弱到换季时做了一次,第二天突发重感冒。在医院躺了三天才有力气,那之后,牧昭言不敢再赌。

&ep;&ep;“我有吃钙片的、也听话出去晒太阳……现在不一样了,哥哥,内射我、射满我、好不好?”

&ep;&ep;再理智的哥哥,听到妹妹娇滴滴地说“内射我”,心也硬不起来。何况牧昭言对昭也本来就下不了狠心。

&ep;&ep;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模糊,从她生病开始,当哥当爹又当妈。见识过人在虚弱时完全依靠他人才能度日的一面,也陪她经历过她不愿再回想的那段时间。

&ep;&ep;外力并没有磨损他对她的爱,反而让他心疼。心疼她经受过的所有苦难。

&ep;&ep;昭也说自己再当不回“正常人”。牧昭言想,不正常就不正常吧,假设人死后真要按做过的蠢事排队下地狱,他会挡在她前面。

&ep;&ep;龟头的小孔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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