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这那人即将为其中一人解开穴道的时候,一柄雪白的银剑突然出现,直接架在了那人脖子上。

一人从门外缓步走来,白衣加身,头上戴着束发嵌宝。他被开人步步逼退。那雪白的银剑紧握在来人的左手之中。

“侯爷!!!”柳云看到来人,心中顿时一喜,不免喊了出来。而那些人一听到那两个字,顿时心生恐惧,汗流浃背。

“白衣侯”

那些人朝着那缓步走进屋内的男子看去,一袭白衣,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势。气宇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如同天上降魔主,真是人间太岁神。

眼前那身形健硕的白衣男子,让黑衣人们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还不投降,想死不成?!”男子缓缓开口说道,话语虽然感觉是那么的有气无力,但其中充斥着的魔力,让黑衣人们都迅速后退,冷汗直冒。

“真想死不成?”白衣侯柳南江见他们都不愿放下武器,眼神变得有些狰狞,话语之中透露着一丝不耐。

说完,见那些人仍然不肯放下兵刃,他眼神冷漠看向了剑下那黑衣人,黑衣人被他这么一盯,手中长剑顿时掉落在地,跪倒在地。

“叔,别杀他们,留着我还有用呢?”就在这时,一道青涩稚嫩的声音响起。所有黑衣人看去,床上那锦衣少年竟然不知何时醒来了。

而且,他正随意地坐着,看向白衣侯!黑衣人们见此状,更加惊恐,他们立马反应过来,这完就是一个陷阱,这少年压根就没把自己等人的危害放在眼里。

他们知道这少年之前必定睡着了,但他们更加肯定这少年知道自己等人会来行刺,不然,此刻不会神色如此平淡,没有一丝的惊奇神色,连质问自己等人的话都没问。

仔细想想,他们都觉得这少年也是那般恐怖,这份胆量,敢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这份自信,不是十分相信自己等人杀不了他,他绝对不会置身危险之中;这些都让他们感到震惊。

“哼!臭小子,看来我应该迟点出手,让你被砍一剑。好让你收敛一下那狂妄自大的性格!”白衣侯冷哼一声,收起长剑,右手一挥,身后出现一男一女,盯眼看去,竟是童男童女,童子拿着剑鞘,童女拿着一个盒子。

“风家二十一寇,你们真想死,不成?”白衣侯接着转头撇了一眼没有被定穴的五人,为首之人一惊,顿时半跪在地。

“风宁,拜见白衣侯!”

“拜见白衣侯!”

见到首领跪拜,其余人也都放下了兵刃,跪拜了起来。

“风家二十一寇,果然有些骨气!”白衣侯柳南江对着五人,称赞了一声,然后接着说道:“风家寨已经没了,以后你们这些人跟着那臭小子吧!”

“可是…”风宁正想说什么,却被白衣侯打断道:“你们的雇主已经死了,你们想步他后尘?”

“不敢!”

二十一寇行走江湖多年,也是经验老道之辈,这从之前动手刺杀柳尘的分工就可以端详出一丝来。

正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忠义于身,这些都是二十一寇所掌握的生存诀窍。倘若雇主尚在,二十一寇是决计不会投降的,但雇主没了,他们自然也不会在坚持下去。这就是他们在江湖立身处世的准则之一,懂得合适的取舍。

“记住本侯的话,你们二十一寇如今尽归我柳家麾下,你们的家属我们早已掌控在手了!”柳南江云淡风轻地说道,仿佛这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一般。

“侯爷?这发生的一切,都是你们自导自演的吗?”风宁挺起勇气问了一句。

除此之外,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侯行事,还需要向你们禀报不成?!”白衣侯微怒,呵斥道。

“不敢!”

所有人抱拳微曲着身子。

“好了!叔,他们以后就归我们镇东府麾下了,可是要成为我的得力手下。你就不能对他们温柔点,你要不温柔点,你就走吧!有云叔在,就够了!”柳尘完不买柳南江的面子,说道。

“臭小子,整个家族就你敢如此对我说话,你欠收拾了,是吧?”柳南江眼睛瞪的老大了,看着柳尘怒喝道。

“侯爷,公子他…”

“你给我闭嘴!柳云,你保护不好他,我拿你是问,还有你们!”柳南江打断柳云,朝着二十一寇和柳云呵斥道。

说完,柳南江转头就走,童子童女也跟了上去。柳南江左手一挥,一股淡淡剑气发出,长剑回到童子手中紧握的剑鞘之中。三人扬长而去,在漆黑的客栈中消失不见。

“好了,云叔。把门关上,我有话给他们说。”柳尘转首对柳云说道。

“是,公子!”柳云恭敬地朝着柳尘回答,然后径直去关上了房门。而二十一寇其中十四人都被点了穴道,不可动弹,那剩下没有被点穴的几人,也是然不敢动手。

“顺便给他们解开穴道吧!”

柳尘起身坐到桌前,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蒙面的风宁。

“我很久就听闻我镇东府平州路有一寨,其内居有二十一寇,平日里喜欢劫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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